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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看右看:情感理性之后

   尼采却认为,“上帝死了”宣布之日,才是欧洲启蒙的真正到来之时。尼采信奉弱肉强食,适者生存。(据说只有1.58公尺高的他常常自诩为美男子)。温良恭俭让不过是基督教以柔克刚的韬晦之计而已。与叔本华消极的虚无主义不同,尼采“积极”的虚无主义是要让腐朽的德意志文化涅槃中生出凤凰来。尼采重新确认了康德对人性内在价值的定位:“我要”(Ich will),将叔本华“痛并快乐着”的意志超拔为Uebermenschtum (超人)。尼采的思想在欧洲从上上个世纪末到上个世纪初,无疑发生过深刻的影响,这也是二战之后他被批判纳粹意识形态的锋芒所指向的原因。卢卡奇就将尼采指为“帝国主义时期的一个重要先驱”。 其实,尼采本人并无系统的政治哲学理论。他仅仅是一个极端的文化批评者。纳粹只不过在他掀起的社会批判狂澜中因势利导地搭了“便车”而已。尼采的酒神美学在任何一个时代或都可以被牵强附会地利用。对纳粹意识形态负有一定责任的倒是尼采曾经的同路人理查德•瓦格纳。熟悉瓦格纳的人都知道,神经质的旋律(如果还能称其为旋律的话),音乐动态范围太大,每每超过“痛域”且没有过渡,往往让拥有各类限幅器的当代音响导演也束手无策。瓦格纳音乐的要害在于“不计一切代价地追求表现力,视音乐为仆人,视其为态度和立场的奴隶,”“是音乐的绝路”。 瓦格纳的作品不仅神经质,而且还极其无聊和乏味。然而“不计一切代价地追求表现力”的瓦格纳却为希特勒大加赞赏。希特勒在林茨不仅学习了有关德意志民族的历史课程,而且第一次聆听了瓦格纳的《洛恩格林》。笔者的确难以想象站在舞台上长达二、三个小时一动不动的歌剧演员(并无任何表演)目光呆滞、表情木讷、神态凝重的声嘶力竭的吼叫会给希特勒怎样的美学快感。或许他(她)象征着一个政客,一个党棍,一个得志的小人,在1933年和1945年之间反复对着麦克风的“狂吠”?事实上,使希特勒情有独钟的到是瓦格纳的思想倾向。瓦格纳的圈内人、女婿H•S•张伯伦的作品《种族与人格》为瓦格纳的音乐作了最好的注解:种族是民族的象征。位于金字塔顶端的是日尔曼人,其次是德意志人。犹太人虽然劣等,却十分狡诈,是德意志人的天敌。为了摆脱被同化的命运,必须对犹太人采取“必要的措施”:Erloesung durch Vernichtung。
  德日军国主义虽然诉求各异,却有一条相似的发展轨迹。
  日本是在变革时代产生了明治天皇,也培植了军国主义。明治时代开始蔑视中国文化。日本的教育,特别是军事教育从那是起,“是以轻侮中国为它的大原则的”,“从日本人口中说出的支那人径直可以说不是人。” 因为日本一直蓄意要亡中国,灭中华民族,所以要将中国人说得来非常之“劣等”。大学者郭沫若对日本文化有着深刻的洞见,对日本社会有着亲身的体验,70年后再读这番话语,依然觉得还是他对(当时的)中日关系结症的“把脉”正确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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