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伏尔泰的《哲学通信》

  伏尔泰在《哲学通信》中对英国哲学和文学的赞誉,完全旨在表明:什么是哲学的任务?但它同样没有表达那种纯粹的崇拜。
  那受到伏尔泰的无限赞誉的唯一作者是洛克(作为《人类理解论》的作者,而非作为《政府论》的作者),因为它在消除传统形而上学的虚假问题的过程中,界定了新哲学的普遍方向:“多少理论家写了心灵的故事,一位哲人出世了,他谦虚地写下了心灵的历史。”相反,牛顿和笛卡尔之间的著名比较(第十四封信),并没有减损这两位思想家间的平衡:它的结论表明了牛顿的实验主义哲学的绝对优越性,但他也承认笛卡尔对人类精神解放的决定性且无可匹敌的功绩:“说实话,我不认为,和牛顿哲学相比,人们敢把笛卡尔哲学贬得一文不值。笛之哲学是尝试,牛之哲学是杰作。但是,那把我们带上真理路的人,也许和那自此后便处于这路的终点的人,一样有价值。”(第十封信,第五十八页;又见前面的第五十七页,伏尔泰嘲笑英国的民族虚荣心,英国人把牛顿看作“神话里的赫拉克勒斯(Hercule),无知的人把其他英雄的一切事迹都归功于赫拉克勒斯”。)以同样的方式,伏尔泰对英国戏剧和诗的充满好感的叙述(第十八至二十二封信),并无妨碍他对法国文学的推崇;这另外又导致了这两国的天才人物的命运的比较,尽管伏尔泰称赞英国以才绩为内容的考量模式,但他也对路易十四的保护艺术的政治深表赞誉。
  伏尔泰的古典主义
  《哲学通信》的阅读,应该附之以《路易十四时代》(Siècle de Louis XIV)的阅读,其中,伏尔泰对法国的喜爱,表现十足;也应该附之以《风俗论》(Essai sur les moeurs)的阅读,其中,他阐明了“历史哲学”。伏尔泰是进步哲学家,他在人类历史中看见了理性和迷信间的持久冲突的戏剧。但是,和孔多塞相反,他并不因此就是相信无限进步的理论家,因为,对他来讲,科学进步的模式,没有“自然”和“习惯”的永恒对立重要:我们能希望的东西只是:人的运气和努力可带来理性的社会生活形式,同样,艺术和文学能被美好的古典观念来确定地规范,最好的社会状态只可能是美好“自然”状态(逻辑上不可超越)的部分的实现(关于18世纪的“自然”和“进步”的关系,见Ehrard,1963,1981,第十二章)。
  
  这种古典主义,把他本人引向特殊的哲学立场,这立场并不能归结为后来的各种形式的理性主义。在那主宰着哲学通信时代的洛克的影响之外,还应加上马勒布朗士(Malebranche)的影响:它虽然较少被人熟知,但在后来的著述中,却越来越重要。(关于这点,见Pomeau,1956,1969;Alquié,1974。)伏尔泰的“自然神论”不只是奠基于牛顿哲学,而且也奠基于马勒布朗士的哲学,对后者来说,罪恶的存在是完善的创造路的代价。对马勒布朗士来说,上帝只按普遍规则来行动,因此,他便不能避免罪恶和不义,受害者则是它的特定的创造物。对伏尔泰来说,由此生出两个理念,他从中提炼出反基督教的结论:一方面,我们有法权和义务来改善创造物,用理性(尤其是专门)的行为来补充神的意志;另一方面,罪恶以某种方式看来是不可超越的,我们不能把我们的希望奠基于莱布尼茨的“人间至善”的理念,也不能把它奠基于对上帝就每个人而有兴趣的信仰。这后一项命题,在《咏里斯本灾难诗》(Poème sur le désastre de Lisbonne)(1756)里以严肃的方式被提出,在《老实人》(Candide)(1759)中以开心的方式被提出,它给伏尔泰对人性的辩护设定边界,这预先就反对全部的企图,这些企图也即把罪恶看作在历史中起作用的天意或理性的工具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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