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哈姆雷特的吟咏 绝非前无古人后无来者

哈姆雷特的吟咏 绝非前无古人后无来者


沈岿


【全文】
  窗外白茫茫的天幕上,雕刻着一轮橙红的太阳。橙色与白色的交接之处,清晰可鉴。寂静的下午,书房,车刷过马路的声音,持续不歇地挤进窗缝。内心涌动着为朋友的深邃而呐喊的潮汐。
  《天地英雄》与《时时刻刻》,已不重要;唯美主义与“文以载道”,已不重要;男人世界和女人世界,已不重要;男人视野中的世界和女人视野中的世界,也已不重要。尽管,它们之间的差异,不可否认。
  弗洛姆言:“人是自寻烦恼的动物”。笼统、抽象、含糊之间道出具体、特定、真切的命题。个体生命的存在,始终受困于一个个结。这些结是意识的结、观念的结、意义的结,是“意蒂牢结”(ideaology)。有些兴许得以解开,因为它们在终极意义上或许不配称为“结”。或者,更为准确地,它们在具体、特定个体那里只被表达为昙花一现的结。有些则自意识中发芽、生长、固化直至永恒,因为它们在具体、特定个体那里是真正的“结”。
  校蔚李、来栖大人、校蔚李的兄弟们、和尚、老不死的,完全可以被认为是没有性别的人的表征符号,完全可以被诠释为这样一种表达:在表象的飞砂走石、刀光剑影的笼罩之下,切切实实地在生命、家庭、仁义、勇气、守信等意义缠绕而成的结中,拼杀和挣扎。可惜,导演即便有此意念,也未充分地呈现。
  不必一定要把他们作为男人来对待,因为,“男人”这个话语,因其形式上的普遍性,造成了抹杀个体的意象。但是,也一定要把他们作为男人来对待,因为男人的社会意义为他们一个个编织了不能回避的“结”,为他们一个个缔造了他们必须在其中挣扎的“结”。更进一步,这些结也并不一定专为男人所设。当“赵薇”冷静地说“我是将军的女儿,我不怕战争”的时候,她的内心和意念未必没有结。
  同为男人身的响马首领,反面人物安大人,貌似洒脱地游走在伦理意义结之外,就像其在武斗游戏中故作受险、却每每避开刀锋的悠闲一般。可是,面对喷涌而出的密尔支河,其又何尝不能被诠释为在个体力量与天意安排之间、在“人定胜天”的结中挣“命”。这当然并非纯粹男人的课题。
  “有些”表现为为了使命和历史去拼命的男人或女人(因为不是全部,所以说有些),不一定有意在用使命感、历史感忙活自己、折腾自己、摧残自己。或许,他们/她们只是被摁在一个个无形的结中(就如吴琰所说的桎梏之中)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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