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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读经”和文化保守

  波兰思想家米奇尼克,也曾为天主教性道德的保守辩护,“我很奇怪你们为什幺要执着于天主教的性伦理,而不是苏式体制对人权的侵犯”。他说,教会的确是一个保守的机构,但它是没有强制力的。“如果这样的保守机构在一个社会中只有一个(政教合一),那幺教会将等于一座监狱或坟墓。但现在更值得担忧的是一个完全没有保守机构和价值的社会”。因此米奇尼克认为,一个国家的性道德,必须在法律上是自由的,但在教会的训诫中是严厉的。我换一种说法,保守主义者眼里的自由社会,就是政治自由主义在朝,道德理想主义在野。
  几天前我特别请流沙河先生题一幅扇面,因为折扇是中国士大夫一个生活中的文化图腾,我想使用并提倡折扇,于是请先生在一面书写美国革命中的著名演说词“不自由,毋宁死”,另一面书写《论语》中的孔夫子言“邦有道,危言危行”。这是普世价值在本土文化下获得表达的一个例证,显示言论自由不但是一种西方式和法治化的宪法权利,更是源自孔子的一种中国知识分子的道德气节。所以最后一点,就是本土文化传统在自由价值下有选择的复述和庚续,恰恰正是反抗极权、拓展自由的现实依靠。
  
  
  2004-7-26凌晨于红照壁。
  《新闻周刊》专栏
  
  No.3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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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这篇文章不是专为蒋庆辩护的,也不想参与辩论。只是谈文化保守。我对蒋庆的立场也有所批评,但会另外撰文。至于能不能“要儿童背诵15万字的所谓经典”,这其实是一个抽象的提问。谁来要求,民间读经教育和应试教育什么关系,是否要求去置换语文、政治课和历史课的部分内容。以及怎么个背法。这些都可以作技术性的讨论。关键的问题是你认为背诵这些东西到底有没有价值。我大致认为,如果将目前中小学语文历史和政治课的意识形态内容,置换为中国文化的基本篇章。那么要求强记(当然不是粗暴无理解的强记)是当然的。民间在自愿的情形下开展古学校的读经,也好。至少比现在家长都让子女去读奥校,学钢琴好。如果暂时置换不了课堂教育,置换一部分课外负担也是好的。台湾现在也有很多读经班。秋风也谈到,事实上目前中小学教育几乎所有课程,都有比重较大的背诵内容。儿童阶段接受的知识,至少有一半是通过诵记获得的,这些知识如果全部写下来,何止一百万字。以我自己当小孩子读书的感受。16岁之前在课堂上,背诵下的东西又何止15万字呢?在未成年人的教育中,没有背诵就没有知识可言。薛先生说要鼓励孩子的怀疑精神,这当然是对的。但仔细一想,孩子在求学阶段所疑问的部分,在他所获知的全部知识中占多少?我虽然没有数据,但以我个人的经验,最多1%到5%而已。其余的部分都是无疑问接受的。一个社会在教育方面给小学生传授的知识,如果没有90%是孩子能够无疑问接受的。那基本上就是失败的教育。就像我们今天的学校教育,我们每个人在高考之前,背诵了甚至上千万字的东西,其中至少有三百万字的内容我们却并不相信,并在成年后拼命去遗忘。但那些东西仍然深入骨髓,影响着我们今天的每一句说话,每一句思考和彼此之间的论争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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