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郝铁川与刘大生的对话

  郝铁川:据说,您还是一个喜欢挑毛病的人,那么您的论著中有没有语法和文字方面的毛病呢?
  刘大生:也有。比如,我在《法律层次论》中将拿破仑写成了“拿破仓”,多次校对都没有发现,现在已经流毒全国,无可挽回了。《不惑的代价》中也有不少文字上的毛病,最严重的是在第69页上将“不能笼统地、一概而论地反对”写成了“不能笼统地、一概而论地不反对”,多了一个“不”字,把意思搞反了。这就象科斯在《企业、市场与法律》1988年英文版第106页上多用了一个“Not”的情形一样,是一件非常遗憾的错误。好在我的书还没有正式出版,更没有翻译成外文,危害尚且不大。借贵刊做一真诚广告:凡是指出我论著中文字和语法错误的人,我以后将向他赠送我的新作。
  郝铁川:您最大的苦恼是什么?
  刘大生:最大的苦恼是没有人和我进行规范化的学术争鸣。有些学者不同意你的观点,不是写文章和你争鸣,而是千方百计地阻扰你文章的发表,经常借助垄断地位或行政手段对你进行灰色处理,让你不明不白地败下阵来。前天,苏州大学的周永坤先生给我来电话,说他的一篇文章在某杂志社已经压了两年多,几次要发表又几次撤了下来。他的这种灰色痛苦我也深有体会。
  郝铁川:你在《不惑的代价》中对张光博的评价好象也与众不同,是何原因?
  刘大生:《不惑的代价》毕竟是自传,带有文学色彩。所以不仅要反映人物,还要塑造人物。对张光博的评价,属于基本事实部分的,我是如实表述;属于分析推理部分的,则带有我的期盼。也就是说,我希望他是一个什么样的学者,我就朝着什么方向分析。这样做是希望张先生保持真正的“敌人”气质,更是希望那些不具有真正“敌人”气质的人(比如具有“敌虫”气质的人)能够学会做“敌人”。现在,人们很不愿意做论敌,或者不会做论敌,这对于学术的繁荣是极其不利的。因此,我们倒应该向张光博先生学习,多当论敌,而且应该比张先生做得更好。观点左一点、右一点都没有关系,但千万要做“敌人”而不要做“敌虫”。
  反映我的期盼的,还有对北大灰派元老的分析。我在《不惑的代价》第46节中说:“元老们拿到我的那篇文章时,不过是报以会心的宽厚的一笑罢了,并没有象小姐担心的那样暴跳如雷”。没有暴跳如雷是事实,但有没有“报以会心的宽厚的一笑”,我却没有仔细观察。我希望他们:如果认为我评价评得对,就报以会心的一笑;如果认为我评得不对,就报以宽厚的一笑。所以,我就将他们塑造成了宽厚的长者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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